“三天不碰你,但睡覺必須抱着你睡!”
“你”
“不行?那好,我出去一趟。”說着,擡腳就走。
急得闵煙煙起身,一把抱住他的胳膊,拖着拽着就是不讓他走。
顧厚山也适時停了下來。
他轉頭問她:“可同意我的建議?”
闵煙煙忙點頭:“嗯!”
“好。”
顧厚山免為其難,“闵小幺你去打聽打聽,整個大弶朝,可有新婚頭一日就讓寫保證書的先例?”
闵煙煙一把松開他。
“那你寫不寫?”
顧厚山看她一眼,不情不願地又坐了回去,在一張寫滿小楷的保證書中改了又改,最後還摁了手印,被闵煙煙拿走了。
當天晚上,顧厚山躺在婚床上,懷裡抱着又香又軟的小嬌嬌,身體就像着了火,可不敢有絲毫的造次。
最後迫不得已,爬起來去了淨室
次日醒來,闵煙煙這一覺睡得通體舒暢,神清氣爽,心情愉悅得不得了。
此刻,兩人坐在飯桌前,她看着臭着一張臉的顧某人,好心情地問:“大人昨日睡得不好麼?”
顧厚山擡眸,一臉幽怨地看着她:“夫人要不要摸着良心問問自個,昨晚那樣的情況之下,我如何睡得着?”
“大人有沒有聽說過一句話?”
“嗯?”
“自作孽不可活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