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顧厚山,你又想做什麼?你放我下來,你這個壞蛋”
顧厚山直接将她放在床上,一個壓身就撲了上去。
他将她緊緊壓在身下,一邊伸手去解她的衣帶一邊沉聲道:“你若是敢,我就生吞活剝了你!”
“呵”闵煙煙氣極而笑,“隻許州官放火不許百姓點燈,說的就是你!”
“我剛已經給你解釋了,我在談事情。”
“我又不知你給我停手,你還沒沐浴,臭死了,别碰我”
“咱倆一起洗!”
“哎我不要。”
“乖别動。”
于是那個晚上,原本想興師問罪的左相夫人,又被左相大人給吃得死死的。
但半夜,左相大人就被夫人踢下床,讓他愛滾哪兒去就滾哪兒去,不想再看見他。
次日一早,發現自個人又被他抱在懷裡,睡得可香。
一個月後,清晨。
闵煙煙一起床就感覺到了不對勁,還沒吃早飯呢,就胸口的位置就發酸,犯惡心,想吐。
她原以為是自己着涼了,便沒當回事,想着一會兒喝完熱湯就好了。
誰知,當早飯端上來,聞着梅幹菜肉包子那味,那反胃的感覺立馬就湧了上來,直沖喉嚨口,吓得她一把捂住嘴巴,沖進了淨室。
顧厚山走得早,孩子也被送去了闵府,身邊隻剩下芸香。
芸香見她捂着嘴巴往淨室沖,吓得立馬跟上去,一進去,見她吐個不止,吓了一大跳,忙上前一邊幫她拍後背一邊扭頭朝外喊:“來人,快去請大夫。”
立馬就有人跑去請大夫。
吐了一波的闵煙煙,頓時覺得好受了許多,她又重新洗漱了一遍,連衣裙都換了,這才坐下來,勉強地喝了半碗熱粥。
大夫很快就來了,對方一号脈,立馬面露喜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