二話不說,直接甩了他一巴掌。
隻聽見‘啪’地一聲脆響,在場所有人都呆住了。
隻聽見白氏震怒的聲音傳來:“你要把她帶哪兒去?”
顧厚山紋絲不動:“總有人可以救她,我去找。”
“找?”白氏氣得渾身發抖,“你腦子被驢踢了?現在這種危急的情況,你竟敢抱着她出門,你是大夫嗎?你是産婆嗎?你比他們更能耐嗎?”
說完,她擡手指着一旁的産床,突然又軟了語氣,“把煙煙放回去,我有辦法!”
顧厚山看她一眼,轉身将闵煙煙放了回去。
他沒離開,就這麼站在她身邊,手緊緊地握着她的右手,一動不動。
白氏看他一眼,随後叫來太醫和産婆,冷靜出聲:“除了喝藥之外,是不是沒有再好的辦法?”
太醫道:“是!”
“那你告訴我,傷害母親的程度有多大?”
“回老夫人,臣不好保證,短則一兩天就可以醒來,長則”他不敢再說下去了。
白氏又問産婆:“依你的經驗,這種情況要如何才是最好?”
産婆猶豫了許久,開了口:“民婦的母親也是一位接生婆,她說她年輕時跟着一個産婆接生時遇到一個難産的産婦,就在孩子憋死之前,那産婦自己親自動手,用刀剖開自己的肚子,将孩子從裡面拿了出來,然後又讓人用針線縫上,救了自己和孩子一命!”
這話危言聳聽,聽得人渾身發涼
白氏立馬搖頭,正要開口,卻聽見一旁顧厚山沉沉的嗓音傳來:“你可知當年那産婦現住何處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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