自己不舍得吃留着魚兒吃,最後把魚兒撐死了。
所以,到底是誰的錯?
但晚上回來的顧厚山聽說了此事,就罰了老二顧青風,讓他站在荷花池前紮馬步,足足紮了一個時辰,才完事。
紮完馬步,他不服呀,就跑去找顧青紗,想給她點顔色看看。
然後半夜的,顧大人及其夫人洗白白正要躺被窩,隔壁的倆孩子就打起來。
倆孩子從屋子裡打到院子裡,那叫一個猛烈。
你抓我頭發,我踹你肚子,打得哇哇大叫。
氣得顧厚山一手拎一個,拎進書房,關上了門。
他坐在書桌後,看着站在面前的倆小隻,視線落在兩人戰鬥過後的雞窩頭上,冷哼一聲:“出息了!”
顧青風提了提被顧輕紗扯掉的褲子,撇了撇嘴角,一語不發。
男子漢,敢作敢當,沒什麼好說的,打就打了,還能咋地?
顧青紗卻紅着眼眶,小手摸了摸自己亂糟糟的雞窩頭,哭唧唧地奶聲奶氣地控訴二哥的罪行:“爹爹,囡囡沒錯,是二哥,我睡得好好的,他跑來就揍我一拳。”
說着,用胖嘟嘟的小手指着自己的小肩膀,大顆大顆地眼淚‘啪嗒啪嗒”地往下掉。
那麼粉嫩可愛的小人兒,哭得稀裡嘩啦,看得顧厚山立馬就心軟了。
他起身過來,蹲在她面前,伸手抱着她問:“可有還手?”
“還了!”小家夥擡手抹了一把眼淚,奶兇奶兇地:“他打我,我就打他!”
随後又說:“顧青風再也不是我二哥,我沒他這個二哥,我要和他絕交!”
一旁不服氣的顧青風一聽,立馬梗起脖子:“絕交就絕交,我才不想要你這個壞妹妹!”
“你才是壞哥哥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