徐景平道:“我與顧厚山之間的争鬥不影響你們夫人之間的交往。”
他意思很明顯,我們鬥我們的,你們玩你們的,又不影響。
秦明月一聽,就蹙了眉頭。
“怎會沒影響?那萬一我請帖遞過去了,人家不來,豈不是很沒面子?”
徐景平瞄她一眼,笑着道:“為了你兒子,丢點面子算什麼?再說了,京城誰人不知,顧厚山他懼内,闵氏一變臉,他就吓得直哆嗦,他還能管得了闵氏的事?”
“那我試試?”
“嗯。”
于是,三日後,闵煙煙收到了來自國公府的請帖。
當管家将請帖遞到她跟前時,闵煙煙還愣了一下,她原以為是自己聽錯了:“你剛才說是哪家送來的?”
管家恭聲道:“是徐國公府夫人秦氏派人送來的,想邀請夫人您後日去府上賞花喝茶。”
闵煙煙伸手拿過那請帖,打開看了一眼,落款處果然蓋着國公府特有的印記。
她不解地看向身邊正在喝茶的顧厚山,柔聲問:“你和徐國公的關系何時這般好了?”
顧厚山放下手裡的茶盞,擡眸看她,冷哼一聲:“我與他好?他配嗎?”
“那秦氏這是何意?”
顧厚山掃了一眼闵煙煙遞過來的請帖,沒接,沉聲開了口:“我聽說前幾日徐家那小子來府上了?”
“聽囡囡說是在吉祥樓遇見了秦氏和徐公子,秦氏見囡囡一個人,不放心她一個人,便讓徐公子送了她回來,正巧在門口遇到咱家老大,就邀了進來喝盞茶。”
顧厚山一聽,臉色一沉。
“不放心什麼?青天白日裡的,身邊有紅梨跟着,還能出事不成?”顧厚山一臉不悅,“我看她就是醉翁之意不在酒,心裡還不知在盤算什麼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