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顧厚山的逼問下,闵煙煙還是如實告訴了他。
當他聽到顧青紗将徐正庭的耳朵咬出血的時候,忍不住冷哼一聲:“書呆子,不會躲?”
“怎麼躲?”闵煙煙無奈道,“她速度快得我都沒看見她是怎麼出手的。”
頓了頓,又道:“徐家那孩子脾氣還算不錯,這事若是換做其他人,少不了要刺撓幾句。”
“誰敢刺撓?”顧厚山擰着眉頭,“你又不是不知道她的酒量,怎麼還敢讓她喝酒?”
“沒喝兩口,就半杯。”闵煙煙也挺後悔,“平時在家裡,喝上兩杯也不礙事。”
“你釀的那些酒,度數極低,别上喝上兩杯,就是喝上一壺也沒事,外面那些人喜歡口重的,那半杯下去,可不抵半壺?”
顧厚山說着,往闵煙煙跟前湊了一下,聞了聞,随後問她:“你喝了幾杯?”
“四五杯。”
“沒醉?”
闵煙煙突然笑了:“有點暈!”
顧厚山看着她,視線落在她绯紅的臉頰上,突然起身上前,一把将她打橫抱起進了内室
次日醒來,顧青紗頭疼欲裂。
她趴在被子裡,哼哼唧唧,難受得要命。
闵煙煙進來的時候,紅梨正在給她按揉頭部,一邊按一邊問:“主子可舒服點了?”
“你再使點勁。”
“屬下手勁可大了,可别把你弄疼了”
闵煙煙走過來,看着趴在床上難受得直哼哼的女兒,心疼得問:“難受得很?”
一見親娘來了,顧青紗立馬哼唧得更大聲了。
“娘親。”她伸手過來抓住闵煙煙的手,放在她的臉頰旁,蹭了蹭,可憐兮兮地道:“我真的好難受。”
闵煙煙在床邊坐下來,沒好氣地回她一句:“活該,不讓喝非喝。”
話雖這麼說,但到底是心疼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