徐正庭:“父親莫要為難自己!”
“老子問你到底喜不喜歡?!”
徐正庭放下手裡的筷子,鄭重地回答:“喜歡!”
第二天上朝的路上,顧厚山的轎子和徐景平的轎子同時在皇宮門口相遇了。
以往像這種情況,徐景平自然是不會相讓的。
當然,顧厚山更不會讓他!
兩人一般都是齊頭并進,一起入宮門,宮門雖大,兩頂八擡轎子一起進,多少還是有些擁擠。
但今天,兩人再次遇上,徐景平竟然讓了步。
坐在轎子裡的顧厚山,竟擰緊了眉頭。
他這是何意?
早朝之時,左相派将髒水往國公府派系的人身上潑,詭異的是,對方竟能默默承受,一言不發。
雖然個個拽緊了拳頭,一副想要幹架的隐忍模樣。
當天回到府上,顧厚山對闵煙煙道:“徐景平那厮一定沒憋什麼好招。”
今日一早,外面送來一筐甜桃,又脆又甜汁水足,闵煙煙削好皮,切成一塊塊遞到顧厚山面前,輕輕一笑:“他能憋什麼好招?不過就是想與咱家緩和關系罷了!”
“緩和關系作甚?誰要與他緩和關系?”
顧厚山氣得連桃也不願意吃。
他對一旁芸香道:“去,把小姐叫來。”
“是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