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此刻,回相府的馬車上,顧青紗被顧厚山丢了出去,然後假裝醉酒,靠在馬車的車壁上,等闵煙煙上車。
而被‘丢’出去的顧青紗:“爹,要不我走着回去好了。”
顧厚山:“騎我的馬。”
“你的蒼鷹肯定不讓我碰!”
“它敢!”
所以,一貫不喜歡外人碰它的蒼鷹,在顧青紗往上爬的時候,一動不動地老實站着,雖然渾身透着拒絕和不爽勁兒。
顧青紗坐上後,趴下身子,一手摟着它的脖子,哼笑道:“不就是小時候燒了一次你的尾巴麼,你怎地如此記仇?”
蒼鷹将頭扭頭一旁,就是不理她。
“行行,你不理就算了,本小姐也不願搭理你!”
就在這時,闵煙煙領着芸香走了過來,她見顧青紗騎着她爹的馬,也沒問什麼,擡腳就上了馬車。
進了馬車,便看到坐在裡面的顧厚山。
一身酒氣,讓她忍不住用手帕捂住了口鼻。
原本閉着雙眼的顧厚山,見她進來,便緩緩将眼睛睜開,視線落在她捂着口鼻的手上,忍不住低笑一聲:“闵嬌嬌,你敢嫌棄本相!”
闵嬌嬌坐到一旁,瞥他一眼,懶得搭理他。
見她還生着氣不理,顧厚山輕輕掃她一眼,也沒再說話。
馬車動了,走了沒多久,車子一晃,顧厚山身子也跟着一晃,接着馬車又是一晃,顧厚山原本不穩的身子就這樣直直地朝闵煙煙倒了過去。
吓得闵煙煙輕叫一聲,一把接住了他。
見他閉着眼睛,十分難受的樣子,闵煙煙急了:“你這是怎麼了?”
“頭疼!”顧厚山緊皺着眉頭,看似十分痛苦的模樣,“難以忍受!”
他不說後面四個字還好,一說後面難以忍受四個字,原本還有幾分心疼的闵煙煙一把将其推開,扭着身子懶得理他。
成婚二十多年,她還能不知道他的德性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