姜煙将店家擺在最顯眼位置的新款拿給他看，“這件怎麼樣？”
封煜寒瞥了眼，就繼續低頭看手機，顯然沒入他的眼。
店員立刻熱情上前幫忙挑，拿起一件，向姜煙介紹，“我覺得這款不錯…”
封煜寒冷冷的眸子瞬間就朝她掃了過去，“我讓她挑，沒讓你覺得，再多嘴一句…”
店員立刻離開，走得遠遠的。
姜煙算是看出來了，這狗男人就是想報複她剛剛給他玩的心眼子。
她不想給他挑，他就非要讓她挑。
姜煙拿了一件又一件，跑斷腿。
封煜寒就坐在那裡，雙腿疊起，玩着手機，有時候隻給一個看不上的眼神，有時候忍無可忍動動嘴。
“别什麼衣服都忘我眼前拿。”
“是件衣服你都拿過來，你給自己挑衣服也這麼随便？”
“綠色，你要不要再給我配一頂綠帽子？”
…
姜煙任他各種挑剔，做一個合格的聽話者，順他的心，稱他的意。
逛第二家店的時候。
她挑了一套，才開始提議：“我覺得這套不錯，你要不要去試試？”
封煜寒睨她一眼，“要是你覺得不錯的我都試一遍，我已經不能活着走到這家店了。”
姜煙本着他高興就好的原則，繼續哄他，“那你覺得這套怎樣？”
封煜寒撇了兩眼：“不怎麼樣。”
“衣服就這麼看是看不出來效果的，要穿在身上才知道，你讓我挑，又不相信我的眼光，這不是浪費你寶貴的時間。”
封煜寒撇她一眼，丢下手裡的雜志，站了起來，一把奪過她手裡的衣服。
封煜寒去試衣間試衣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