姜煙坐進墨枭的車裡。
是一輛經過改裝的越野車。
但姜煙不識貨，也沒在意。
她報了地址，從包裡拿出一張濕巾，擦拭染血的手。
墨枭安靜地開着車，頗有保镖的自覺性。
車上沒有一絲聲音。
姜煙擦完手，才擡眸看向他，“你怎麼親自過來了？”
墨枭目不斜視開着車，“姜大小姐是大客戶，我怕下面的人辦不好，把公司的招牌給砸了…”
“你這是在拐彎抹角說我難伺候？”
正好紅綠燈路口。
墨枭這才側頭，嘴角勾起冷肆的弧度，“姜大小姐這是對我有意見？這麼快就開始挑我毛病了？”
“呵呵，我是那種人？”姜煙雙腿疊起，靠在椅背，毫不遮掩地看他，“隻要你能确保我的安全，你的毛病我都可以慣着。”
墨枭眸光微挑了下，“姜大小姐現在這麼怕死？”
“挺好，正好我毛病挺多沒人慣。”
姜煙給他一個無語的眼神，邊說邊掏出手機，“毛病多你還挺驕傲。”
墨枭掏出一根煙，叼在嘴裡。
看到紅燈變綠燈，繼續開車。
為了封煜寒早點跟她離婚，姜煙給唐婉婉發了個信息，［封煜寒現在在中心醫院…］
路上。
溫淑珍看她這麼晚還沒回去，給她打了電話。
回到家。
就有一杯熱牛奶等着她。
25歲了。
姜煙才真正感受到被家人當孩子照顧和關心的感覺。
提醒母親早點睡，她就回房了。
白牧野抑郁症的事終于在她這裡名正言順了，姜煙準備給他找個心理醫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