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啪!”慕天骁一鞭子又抽在方琴身上,“還跟老子裝,監控裡一清二楚,你當老子傻?!”
方琴被打得皮開肉綻,疼痛間冷靜着,意識到白牧野被人救走了。
可被人救走了,監控怎麼就讓他覺得是自己了?
其他幾個丢了這麼大的人,也怒不可遏。
有人将紅酒殘忍地倒在她的傷口上,“賣不起就别他媽拿出來賣,錢拿了又不想給玩,哪有這麼好的事!”
有人拽她的頭發,将她的頭發拽到她不得不高高揚起下巴,然後變t地往她嘴裡倒酒。
方琴痛到呼吸都是疼的,她第一個想到的就是姜煙,“慕公子,我怎麼可能帶走他,我離開後就再也沒有進來過…”
監控裡清清楚楚地看到那兩人進入他家,她的車還在。
她說沒有,一鞭子又抽在她身上,緊跟着又是一鞭子,“老子看你是不見棺材不落淚。”
“是姜煙,一定是姜煙把人帶走的,她喜歡我兒子,一定是她…你讓我給她打個電話,我一定可以證明我的清白…”
慕天骁允許了。
姜煙剛洗完澡,一邊拿着毛巾擦頭發,一邊逗着雪球。
窗外夜色撩人,星光滿天。
歲月靜好。
看到方琴打來電話,她緩了會,才懶洋洋地接通,“方阿姨難道不知道這麼晚給人打電話很不禮貌嗎?”
方琴沒心思理會她,怒氣沖沖道:“我兒子是不是被你帶走了?”
“阿姨你是不是失憶了,你今天親自将你兒子接走的,心疼他抑郁症,說要帶他去放松放松?”
“你帶他去哪了?給他打電話了嗎?需不需要我去幫你找?”
姜煙裝的那叫一個無知。
方琴用的是揚聲器。
聽到姜煙的話。
“啪。”
慕天骁一鞭子又抽在了她身上。
隔着話筒。
姜煙都感覺到了痛,“阿姨,你那邊是什麼聲音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