墨枭将她姿勢調整好，就随意地倚靠在一旁的雙杠旁，掏出一根煙點燃，散漫不羁地一邊抽着，一邊看着她練。
别人是越曬越黑。
她卻是越曬越白。
不施粉黛的臉上，因為用力，染上血色和細汗。
看起來完全不像豪門千金，倒像是曆盡風雨，透着一股不服輸的堅韌。
他以為她堅持不了兩天。
沒想到她不光堅持這麼久，一句苦一句累都沒喊過，沒朝他發過一次大小姐脾氣。
姜煙下意識地看向他，發現他盯着自己做，忍不住笑道：“墨教官這是怕我偷懶，盯這麼緊。”
猝不及防地聲音。
墨枭指間抖了下，煙灰散落在手指上。
他斂了斂眸，若無其事地吸了口煙，吞吐煙霧間，嘴角勾起一絲弧度，“姜大小姐身份矜貴，自然是要特殊照顧一下。”
姜煙看他教官威嚴盡失，又恢複了以往在她面前的模樣，也不把他當教官看了，“六親不認都形容不了你了，你還好意思說特殊照顧。”
墨枭笑出聲，散漫不羁地看她，“我以為你不想要。”
姜煙堅持做了10個就不行了。
停了下來，揉了揉發酸的手臂，笑看向他，“怎麼會，你那些本事，我都很想學，要不你有空的時候，都教教我…”
“志向還挺大…”
“志向不大，我能向你開口？”
墨枭吸掉最後一口煙，掐滅煙蒂。
冷冷掃向别處八卦的目光。
見他們老老實實訓練，才收回目光，看向她，“真想學？”
姜煙頓下動作，滿眼真誠地看向他，豎起三根手指頭，“絕對真心想學，學費多少，你開個價。”
墨枭視線移開了一秒，扯了下嘴角，才又看向她，“我脾氣不好，要求高。”
姜煙絲毫不走心，張口就來：“我脾氣好，聽話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