跟以前那個封煜寒判若兩人。
他雙手淺插在口袋，走了過去，“你來幹什麼？”
封煜寒停下來，不甘示弱地看着他，“你能來，我為什麼不能來？”
厲斯宴擡了擡眸，輕笑，“後悔了？”
封煜寒沉默不答。
他的确是後悔了。
但他怎麼會說出來讓他笑話。
“封煜寒，但凡你以前關心她一點點，在意她一點點，你都不會失去她…”
“現在她不愛你了，還請你做一個合格的前夫，不要再來糾纏她…”
封煜寒冷扯了下嘴角，“她不愛我，好像也不愛你吧？你以什麼身份要求我？她的哥哥？”
厲斯宴插在口袋的手指動了動，身體松弛得像是在炫耀：“你怎麼知道她不愛我？”
封煜寒眸光微動，随即笑了，“那你又怎麼知道她不愛我了？”
四目相對。
誰都不甘示弱。
就在兩人眼神較量間。
白牧野和李曉曉匆匆趕過來了。
李曉曉看封煜寒在這，愣了下，随即擔心地走到厲斯宴跟前，“斯宴哥，煙姐她怎麼樣了？”
厲斯宴看向手術室門，眸色幽沉，擔心不已：“還在裡面搶救…”
好一會。
手術室的門終于打開。
“手術很成功，但因為腦出血嚴重，現在還在昏迷中，能不能醒過來，還得看她自己的造化，如果48小時醒不過來…”
封煜寒腿忽地有些發軟。
他一手撐在了牆上。
醫生走了，他腦海裡還是她可能醒不過來的話。
他拽開領口扣子，擡眸看向厲斯宴，笑着不信，“醫生吓唬人的對不對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