厲斯宴心口瞬間發悶,像是被什麼東西堵住了一般,拉着她的手不自覺收緊。
姜煙看着他,“斯宴哥哥,是不是又過了很長時間?”
是啊。
很長。
像過了一個世紀那麼長。
厲斯宴看着她,唇角漫出沒事的笑,“這次不是很長,一個星期…”
“那這一個星期是别人在用這個身體?”姜煙看着他,忍不住紅了眼,“怎麼會這樣…”
厲斯宴将她抱在懷裡安慰,“可能是你上次昏迷太久,意識還沒恢複好,也許這次就不會再出現那種情況了…”
姜煙看着他,腦子很亂,心也很亂。
厲斯宴看她情緒低落下來,捏了捏她的耳朵,拿起一旁的卸妝棉,“先不想這些事…”
“閉眼…”
姜煙滿腦子都是她會随時消失的事,也忘了難為情,乖乖在他懷裡,聽話地閉上眼睛,任他幫她卸妝。
卸完妝。
厲斯宴又拉着她親了起來。
兩人都沒有說話,隻是忘我地回應着對方,這個吻像是等了幾個世紀,又像是最後一次一般,怎麼吻都吻不夠,想就這樣一直吻到天荒地老。
直到姜煙沒了力氣。
厲斯宴才停下來,餍足地看着她被自己親得躲在懷裡的樣子。
洗完澡。
厲斯宴将她抱回床上,又拿出吹風機,給她吹頭發。
姜煙趴在床上看他。
厲斯宴被她盯着看,嘴角忍不住彎起好看的弧度,手指輕輕穿過她的發絲,一點一點幫她把頭發吹幹。
直到躺進被窩,将她拉進懷裡。
兩人才開始說起之前沒聊的話題。
“斯宴哥哥,我不在的時候,你怎麼過的?”姜煙趴在他懷裡,能聽到他強勁有力的心跳聲。
厲斯宴蹭了蹭她的發絲,“你不在的時候,我都在想你。”
“那她呢?她不喜歡你嗎?”
“她知道我喜歡你。”
姜煙忍不住往他懷裡貼了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