墨枭看着她,“你怎麼不讓他回去?”
姜煙:
她現在受傷,受痛,什麼也幹不了。
昨天答應厲斯宴的事,正好可以現在完成,這樣她既可以不受痛,也好弄清楚更多關于奪舍的事。
當然是不能讓厲斯宴回去。
厲斯宴:“你是保镖,别越界了。”
墨枭看他一眼,“擔心她的安危,越界了嗎?”
言外之意。
他在這,她會有危險。
厲斯宴笑呵出一口氣,“我是她未婚夫,我在這,能給她什麼危險?”
姜煙:
墨枭眸光滞了下,看向姜煙,那目光,深測測的,“他是你未婚夫?”
姜煙不想費口舌解釋那些連她都覺得不可思議的事,坦言:“算是吧。”
墨枭嘴角扯了下,“你不是說,不會為了一棵樹放棄整片森林?”
姜煙随口道:“人都是會變的…”
墨枭眸色深灼地看着她,嘴角的勾起一抹冷諷的弧度,“那你變得可真快。”
他煩躁地掏出一根煙。
厲斯宴:“病房裡不準抽煙。”
墨枭看他一眼,把玩着手裡的煙,散漫一笑:“我沒你清楚?”
他又看向姜煙,姜煙沒心沒肺地啃着蘋果,看着他,一副等他走的樣子。
他氣笑了,站了起來,摔門走了。
姜煙看着他離開的身影,那“碰”的一聲,似是摔在了她的心口上,讓她的心髒狠狠地跳了下。
發這麼大脾氣?!
她看着摔上的門,疑惑地晃了下神,收回視線,吃掉最後一口蘋果,看向厲斯宴,“你不是想見她,現在是最好的機會…”
厲斯宴看着她,手心緊了下。
一時之間,無數的情緒在心口翻湧。
緊張,激動,期待,害怕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