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就那樣瞳孔地震般地看着唐婉婉走出發型室，才慢半拍反應過來，再一看姜煙，就看到跟姜煙有說有笑的董知蘭。
好奇心讓她忍不住走了過去。
“阿姨。”
董知蘭認出她，“是夢瑤啊，你也來做頭發？”
“嗯。”方夢瑤一臉甜甜的笑，跟她聊了兩句，看向姜煙，“你不是網上那個被母親逼着嫁人的那個女孩？你怎麼會在這？”
“她是我女兒…”
唐婉婉買完咖啡回來。
姜煙正在刷手機，她順手接過來，頭也沒擡，“謝謝。”
方夢瑤已經洗好頭發，等着發型師給她吹頭發，她将唐婉婉把咖啡遞給姜煙的一幕拍下來，發到了同學圈的八卦小群裡，發到了豪門圈的八卦群裡。
照片裡。
唐婉婉像極了跑腿小妹。
［驚天大瓜！唐婉婉不是唐家親骨肉！唐家親骨肉就是網上那個被母親逼嫁給傻子的可憐女孩！］
［卧槽！真的假的？！］
［唐婉婉給真千金買咖啡？！看不出來，她也會讨好人！］
［真千金回來了，假千金地位不保了吧！］
［唐婉婉親生母親該不會就是那個人人唾罵的鄉下惡毒媽？］
一時之間。
唐婉婉不是唐家親生女兒的事被傳開。
之前那些巴結她不被她放在眼裡的同學們都開心了。
方夢瑤作為其中之一。
拍了不少董知蘭跟姜煙一起的照片。
她還走到唐婉婉跟前，直接問她：“婉婉，你不是唐家親生女兒，那你親生父母是誰啊？”
唐婉婉窩了一肚子氣，“關你屁事。”
“不是我想知道，是同學們好奇。”
方夢瑤說完就走了，邊走邊給大家發地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