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一度以為沈律初和其他人都不一樣。
除了當年的沈律初,沈侯爺待她也極好,慈眉善目,會記得她的生辰,還會把父親和母親以前的戰報,全部謄寫抄給她一份。
所以,即便察覺出文和郡主對自己的不喜,她也會一如往常地敬重她。
但那是以前。
現在
姜時願像是沒看見文和郡主一般,直接從文和郡主面前走了。
柳嬷嬷的聲音不小,姜時願方才一字不落的聽到了耳朵裡。
既然示好都換不來尊重,那還不如直接翻臉了。
況,她這輩子都不會和沈律初,和沈家會有交集了,誰也奈何不了她。
姜時願就那樣徑直走過去了,連個眼神都沒給對面的主仆。
文和郡主表情一僵,随即更是一沉。
柳嬷嬷直接氣了個仰倒,“郡主,你看她這張狂的模樣!”
文和郡主臉色極為不悅:“不用理會。原先還想着,她雖然出身低微了些,夠不着我文和郡主的兒媳婦,但看在她對律初全心全意的份上,讓她進門做個妾室也不是不可,現在看來,還是本郡主高估她了。”
“到底是死了爹娘,沒人教養的東西,上不得台面。”
文和郡主臉色陰沉,比起姜時願的不知禮數,讓她更為不快的是今日自己兒子的态度。
兒子素來恭順孝敬,今日這般直接下她臉子還是第一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