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就你不知羞!”
秦嬷嬷一臉無奈,嗔怪了一句,把藥碗端了過去。
“快把藥喝了,發一發汗,别像上次那樣,風寒入體,又誘發了咳疾。”
秦嬷嬷說的是四年前她救沈律初那次,天寒地凍還浸了寒潭的水,回來後大病了一場,躺了半月有餘。
寒氣反反複複,咳疾更是滲入肺腑,看遍了京城的大夫都束手無策,後來是文遠侯送來了一味難得的白檀丸,才驅除了寒氣。
姜時願也愛惜自己的身體,更不想再吃一次病痛的苦頭,二話不說仰頭将苦藥喝了。
“啊,太苦了。”
姜時願一張好看的小臉皺成了一團,不由又想到了當年的裴徹。
姜時願含了一塊蜜餞,裹着被子下床來到桌前,提筆給裴徹寫信。
信不長,言簡意赅兩句話:
【病了,藥苦,蜜橘,速來。】
【另:酸的不要。】
署名:姜啞啞。
姜時願迅速将信折好,然後抱來将軍,把信别在它的項圈上。
“養貓多日,用在一時,去吧,貓大将軍!”
秦嬷嬷在旁失笑,把她趕上床,然後叫人帶着貓去太傅府送信。
姜時願正要躺着,門外突然來報:“文遠侯府沈侯爺登門求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