好吧,,她比裴徹還離譜。
裴徹發出一聲愉悅的低笑,低頭吻在她柔軟的側臉,毫不吝啬地将那夜的答複再說一遍。
“我裴徹永遠隻臣服于姜時願一個。”
姜時願彎了彎唇,好了,膩膩歪歪,這床一時半會是起不來了。
蘇家的火是滅了,但朝堂上的震蕩卻一直持續了近半個月。
後宮中亦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。
先是瀾貴妃在禦書房外長跪一夜不得聖顔,後是瀾貴妃直接沖進了綴霞宮,對着姜貴妃多加辱罵。
“姜宛平,我真是低估你了,都說你出身将門,直爽無城府,其實你才是那個最有心機的。”
“這些年,你的淡薄,你的大度,裝的實在是太好了。你看似不在乎,其實全都算計的清清楚楚。你知道你曾和皇帝患難與共,你知道皇帝對你有愧疚之心,你用你的可憐,讓皇帝永遠對你對你兒子覺得虧欠。”
瀾貴妃歇斯底裡,養尊處優十年,最愛華貴的人如今衣裳褶皺無形,珠钗斜亂無光,跟個潑婦一樣。
實在是礙眼。
姜貴妃擡手,給了她一巴掌。
即便數十年沒有再動武,但這一巴掌,還是把人扇得一偏,把瀾貴妃扇得頭暈目眩,嘴角生血。
“十年前,我弟弟戰隕時,你可不是這樣說的。”
“你說我真可憐,你說我是個廢物,縱然有謝臨淵的喜歡,還不是家破人亡,被你踩在腳下。”
姜貴妃居高臨下看着眼前的女人:“我利用他的虧欠又怎樣,難道他不欠我嗎?”
她用他的‘虧欠’護住了景懷,護住了願兒,又有何不可?
一夕落敗,榮華俱失,瀾貴妃已然崩潰,但姜貴妃也不忘誅了她的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