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成婚兩月有餘,你該叫我什麼,嗯?”
裴徹咬住她的耳垂,有些恨恨地質問道。
隻那日早上她爽約沒能起來為他掌燈,她喊了一聲‘夫君’,之後便再沒喊過。
喊他太傅,裴大人也就算了,竟還喊他‘老裴’。
他老嗎?
他年華正茂。
姜時願嗤笑一聲,明知他要聽什麼,卻不依:“我敬你重你,喊你‘太傅’稱你‘裴大人’,有什麼不對嗎?”
“你知道我想聽什麼。”
裴徹輕輕磨着她耳邊的軟肉,大有不答應就要一直不松開。
姜時願被他弄得頭皮發麻,隻得顫着聲,喚了一聲:“夫君饒我。”
裴徹發出一聲愉悅的輕笑。
第一個願望,就這樣被裴徹用掉了。
“要出發了,娘和大哥還在老宅等着我們呢。”
裴徹并不喜歡大肆慶祝什麼,也不覺得一個小小生辰有什麼值得慶祝的,往年都是裴老夫人送來一碗長壽面,他才記得當日是什麼日子。
隻是今年不一樣了。
有人覺得他是獨一無二的存在,還把他的生辰當成了慶典,一睜眼就為他送上了祝福,還準備了别出心裁的禮物。
“好。”
裴徹按下湧動的情意,暫時放過她。
兩人稍作收整,乘車回到裴家老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