池邊的水沒及他的腰腹,他靠在池邊,朝她道:“過來。”
“過來做什麼?”
姜時願往他身邊遊近了一些,但又不靠近,像一尾靈巧的魚,繞着他,讓他看得一清二楚卻碰不着。
她看着他喉頭滾動,眸光被自己點燃,然後故意往後撤。
“你怎麼不過來?”
“我想你過來。”
姜時願一邊往後撤,一邊不忘撩撥人。
“想你過來,一把抱住我”
“是嗎?”
裴徹薄唇微啟,眉梢也跟着輕輕挑起。
姜時願看他這表情,突然覺得不妙,連忙往後急撤,卻已經來不及。
男人忽然化身為魚,不過一眨眼功夫,就遊到了她身後,把她囚禁在懷裡。
“你會凫水?”
姜時願驚呼出口,回答她的是一個強勢的深吻。
裴徹一隻手從後面環抱着她,另一手掐着她的下巴,将她的臉撥了過來,含住她的雙唇。
這就是不明敵情,在太傅頭上動土的代價。
她喜歡與他身心契合,好像她天生就是他或缺的另一半。
就像雪注定要落在梅枝上,野花注定要在漫山遍野,她也注定要成為他的另一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