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最可氣是,他表面上從不領情,背地裡卻接的毫不手軟。”
“既糟蹋了汐月的感情,還險些要了汐月的命,他怎麼敢?”
喬汐月聽着父親越說越激動,忍不住輕咳提醒。
“爹,靖王好歹是王爺,您說話就不知道注意一些?”
喬承恩仿佛才察覺自己說的過分,不好意思地看向宇文墨。
“戰王殿下見諒,末将是個武夫,說話直了一些。”
“末将就是太生氣了,并沒有其他意思。”
靖王雖然是宇文墨的兄弟,但皇家無親情,他們之間除了競争根本就沒有多少兄弟情分。
況且當年先皇後難産,以及後來戰王受傷,其中都有繼後的影子。
喬承恩身為大将軍,這些事情他又豈會不知。
他說這話,并非一味魯莽,更多的是,一些試探的意味。
沒有母族庇護,能夠活到現在,宇文墨的本事可見一斑。
聽了喬承恩的話,他無所謂地擺手。
“本王與靖王之間的關系大家都心知肚明,既然都是自己人,那些表面的客套也就沒必要了。”
喬承恩一聽,頓時哈哈大笑。
“不愧是戰王殿下,做事就是痛快,那末将就不繞彎子了。”
“汐月是我喬家的寶貝,靖王如此對她,末将實在咽不下這口氣。”
喬汐月一口老血差點噴出來,再怎麼說人家都是兄弟。
就算關系不和,也是能直接這樣大喇喇說出來的嗎?
隻可惜眼睛都快眨抽筋了,她的父兄也沒人理她。
倒是宇文墨看見了,忍不住勾唇笑道。
“王妃可是眼睛不舒服?為何老眨個不停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