明明面前的人被纏着紗布看不出模樣,但他的眼睛仿佛能洞穿人心一般,讓喬汐月莫名有些心虛。
而她越是如此,宇文墨心中越是不大舒服。
“怎麼不說話?”
一想到今日喬汐月看了三皇子的胸膛,雖然明知道她是為了施針,但他心裡就是莫名有些不高興。
喬汐月感覺自己的心都快跳出來了,哪裡還顧得上想這想那。
“我那時是為了給三皇子看病,并未多想。”
宇文墨似乎與她較上勁了,抓着她的小手朝着自己的胸膛按去。
“那在你看來,本王的胸膛與老三的是不是也沒有任何差别?”
“是不是,今日躺在你身邊的人如果換成老三,你也一樣可以安然入睡?”
喬汐月:“”
這男人今天怎麼不太對勁,就好像,吃醋了?
猛地搖了搖頭,立刻将自己腦中不切實際的想法搖走。
但看在宇文墨眼中,卻是在回答他的問題。
他的唇角突然勾起一抹邪肆的弧度,然後又問。
“哦?不一樣?有什麼不一樣?”
看着心情變好但仍舊較勁的宇文墨,喬汐月心中頓時苦悶。
不過,為了不讓這個反複無常的家夥抓着不放,她還是很認真的回道。
“那肯定是不一樣的,王爺現在是我的夫君,是我的枕邊人。”
“但三皇子不一樣,在我眼中他就是個病人。”
“在醫者眼中,所有的病人都不分男女,甚至于,跟豬肉一樣,沒有任何區别。”
看着他眉眼間明顯愉悅的表情,喬汐月知道,自己這是蒙混過關了。
隻是,對于他這種明顯是吃醋的行為,她心中更加奇怪。
不過現在不是刨根問底的時候,對着他輕輕一笑,有些讨好的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