裴玉清呵呵一笑,随後看向臉色難看的段雲柔。
“那本公子就展開說說?”
段雲柔剛想阻止,結果裴玉清就開始扯着嗓子喊了起來。
“她家弟弟看不見她欺負别人,就看到人家還手害她遊街。”
“竟然诓騙我弟不懂事,帶着他去套了人家喬家老四的麻袋。”
“把人家的腿都打斷了啊,你們說得多狠的心,多不要臉的勁啊。”
“要我說,這人就不能幹壞事。”
“這不,他們幾個當天跑去喝花酒,結果發現自己染了病,不行了。”
“好端端地一個男人啊,說不行就不行了,這可讓人怎麼活?”
“大家别誤會,這個不行,就是單純的男人不行,不是人要死了哈。”
聽他解釋,周圍的男人立刻哈哈大笑起來。
裴玉清見狀,似乎更加來勁。
“這還不算什麼,還有更可氣的呢,你們猜怎麼着?”
被人催着,裴玉清又把段雲星表面讓給裴玉明解藥,但背地裡又去偷藥的事情,一五一十地說了一遍。
那繪聲繪色地模樣,不知道的,還以為他親眼所見呢。
“這倒也沒什麼,小孩子之間小打小鬧也就罷了。”
“但你們猜怎麼着?”
圍觀的群衆十分配合,“怎麼着?”
裴玉清猛地一拍大腿,臉上更是氣憤地不行。
“這該死地病他傳染啊,現在我爹,也就是你們熟知的裴國舅,也染上了。”
“你們是不知道,現在整個裴家都鬧翻天了。”
“人人自危啊,那解藥那麼貴,還不是什麼人都能買的到。”
“你說這要是染上了,那這輩子不就完了嗎?”
聽他說完,立刻有不少男人往後退了幾步,生怕被感染一般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