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但裴公子不達目的誓不罷,無論靖王說什麼,他就隻那一句,拿解藥來。”
“靖王原本就挨了打,如今氣怒攻心,一口血就嘔了出來。”
“段雲柔想找太醫,但靖王想了想,便讓人去請了雲神醫。”
“雲神醫簡單給他看了一眼,隻說沒什麼大礙,心平氣和下來就好。”
“但裴公子坐在那裡虎視眈眈,他如何能心平氣和。”
“無奈之下,靖王又出了許多珍稀藥材,以及銀兩。”
“才讓雲神醫同意,三日後給裴國舅一顆解藥。”
說到這裡,喬汐月以為事情基本也就完了。
但誰知,一直笑呵呵地喬懷盛突然又來了一句。
“這可沒完,聽說,原本等着要第三顆解藥的馮家和宋家不幹了,一紙訴狀把裴大公子告到了禦前。”
“我回來的時候,看到段家的馬車以及裴家的馬車正急匆匆地往宮裡趕。”
“想必,這會兒段丞相以及裴國公和裴國舅等人應該都到了陛下面前。”
看着他那一臉好奇的樣子,喬汐月不懷疑,要是他也能進宮,隻怕非得找個由頭進宮去看個熱鬧。
好在他沒有官職,再加上腿受傷了,否則,他這會兒肯定就坐不住了。
一旁的喬家人聽了全都感慨萬千,尤其是喬承恩。
“事情鬧成這樣,也是他們活該。”
要不是因為靖王大婚之日非要鬧着娶段雲柔為平妻,喬汐月怎會改嫁宇文墨。
要是沒有宇文墨撐腰,喬汐月和喬家,又怎敢讓一個王爺側妃去遊街?
沒有遊街,段雲星不會毆打喬懷盛,喬懷榮也不會給他們下藥。
說到底,這一切都是他們自作自受。
不過,一想起裴玉清的身份,再想到各種事情之後那隻推動的大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