宇文墨故意頓了一下,惹的皇後和靖王齊齊對他使起眼刀子來。
天元帝同樣看他,輕聲問:“隻是什麼?”
宇文墨知道,天元帝不過是想試探一下他。
同時也想讓自己給他一個台階,并非真心想要處罰靖王。
所以,他自然不會直接說出懲治靖王的話來。
“隻是,雖說靖王知法犯法确實該罰,但他畢竟是個王爺。”
“若是此時讓世人知曉,隻怕會誤會這虞美人是皇室所出,到時民心大亂就不好了。”
“所以,兒臣以為,現在還是先讓靖王治病,至于其他的,還是以後再說。”
天元帝很滿意地點了點頭,遂看向裴玉清。
“裴愛卿,你這段時間調查的可有什麼結果?”
裴玉清見天元帝看他,立刻恭敬地拱手上前回話。
“回陛下,自從在落回山丢了虞美人之後,微臣便一直沒有放棄調查。”
“今日之所以遇到靖王和段雲星,就是因為收到消息,說是有人在順天酒樓發現了不少達官貴族子弟聚衆買藥。”
“雖說,這順天酒樓并未直接參與其中,但也難逃管理不嚴之罪。”
“臣以為,應當徹查順天酒樓,說不定,會有一些其他線索。”
天元帝挑眉看向裴玉清,“裴愛卿,沒記錯的話,這順天酒樓就是你裴家的産業吧?”
裴玉清點頭,“陛下明鑒,順天酒樓确實是裴家的産業。”
“也正因如此,微臣才覺得,應該好好查一查。”
“若是裴家無辜,也好借此機會向世人證明,以免被人疑心。”
天元帝勾唇,“難道你就不怕查出些什麼,與你裴家有關?”
裴玉清拱手,“玉清這些年纨绔慣了,就連祖父和父親都已經放棄了玉清。”
“但卻承蒙陛下不棄,給了玉清一次改過自新的機會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