原以為自己說出這些話來,宇文墨定然不會放心讓喬汐月給靖王治病。
誰知,宇文墨看了繼後一眼,卻突然勾唇。
“母後多心了,王妃自從與本王成婚之後,一直恪守本分。”
“而且,靖王和三弟一樣,都是本王的兄弟,相信王妃一定會同樣對待的。”
皇後一窒,“難道你就不擔心她對靖王舊情未了?”
宇文墨但笑不語,氣的皇後一時又忘了分寸。
“戰王,你這是什麼意思,難不成,你覺得你”
天元帝突然聽得有些不耐,冷哼一聲,直接打斷。
“夠了,皇後,你若是實在不放心,那就自己去找人幫他醫治,朕也懶得管了。”
皇後見他生氣,急忙想要解釋,但天元帝明顯不耐煩聽了。
“行了,你們都退下吧,戰王留下。”
皇後還想再說,卻被靖王悄悄拉了一把。
等到幾人離開,天元帝看了宇文墨一眼,深深歎了口氣。
“你是不是知道了什麼?”
宇文墨搖頭,“隻是在發現三弟中毒之後,有些擔心父皇,便讓人悄悄查了一下。”
“不曾想,竟然之真的在落回那裡,發現了問題。”
這件事情,雖然是喬承恩彙報的,但見他知曉,天元帝倒也沒有太過驚訝。
“那你覺得,這些私兵是誰的人?”
宇文墨再次搖頭,“虞美人幕後之人沒抓到,誰都有可能,也包括兒臣。”
天元帝倒是沒有懷疑宇文墨,隻是,他對于這養私兵的事卻有些耿耿于懷。
父子二人又針對這個問題說了許久,宇文墨隻是靜靜聽着,并未參與太多意見。
直到天元帝提起要給喬承恩封侯,他才稍稍提了幾句。
父子二人又是一陣商議,直到傍晚,宇文墨才告辭離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