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說不定,日後治好兒臣的腿疾,也不是沒有可能。”
天元帝一聽,連生氣都顧不上了,急忙追問。
“此話當真?”
喬汐月站在一旁沒有說話,不過,她看的出來,天元帝是真的很希望宇文墨能重新站起來。
倒是宇文墨苦笑一聲,“或許雲神醫隻是想給兒臣一個希望。”
“不過,不管她日後能否治得好兒臣,但總歸不會比現在更差。”
“而且,兒臣既然已經娶了她,自然是要護着的。”
天元帝聞言,突然又拍了一下桌子。
“既然如此,那你們為何遲遲沒有圓房?”
說着,目光有些狠厲地看向喬汐月。
“朕聽聞你最近與皇後和靖王走的很近,是不是還對靖王餘情未了?”
喬汐月心裡冤啊,立刻跪在天元帝面前解釋。
“回父皇,并非是兒媳要跟他們走的近,實在是”
有些委屈地将靖王上門說的那些瘋話,以及皇後忽悠她的那些話,添油加醋跟他說了一遍。
“父皇明鑒啊,自從那日靖王說要娶平妻開始,兒媳就已經對他徹底死心了。”
“至于未曾與夫君圓房,實在是因為他體内的胎毒不宜進行房事。”
“否則,一個不小心打破他體内毒素的平衡,恐有性命之憂啊。”
“而且,王爺的胎毒雖然不會傳染,但卻會遺傳給孩子的。”
天元帝聽完,臉色頓時變得有些難看。
“為何這話,雲神醫從未與朕說過?”
宇文墨上前,将喬汐月從地上扶了起來。
“之前兒臣不近女色,從未想過要與人成婚,所以,他也未曾說過此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