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本王昨日身體剛剛恢複些許,一直在宮宴上并未離開。”
“四弟莫不是被什麼人給騙了,或者是聽錯了什麼吧?”
皇後聽完,接着開口。
“宮人們稱呼王妃有時也會喊娘娘,莫非那人說的就是戰王妃?”
看着他們母子急于否認的樣子,宇文墨唇角頓時閃過一抹不屑。
“老四并未說是哪位娘娘,您又何必急于栽贓到汐月身上?”
“再說,昨日汐月的嫌疑已經洗清,您今日還拿這套說辭出來,未免讓人多心。”
皇後也知道自己着急了,可她實在不敢讓天元帝繼續徹查下去。
就在她苦思冥想該如何回答的時候,靖王有些看不下去了。
“父皇,昨日那小翠已經承認,是她給四弟下的毒。”
“想來四弟所聽到的那聲娘娘,也有可能是她故意說給四弟聽的。”
“而且,兇手已經伏法,四弟也沒了性命之憂。”
“兒臣以為,還是先調查給您下毒的人更要緊一些。”
乍一聽,皇後還附和地點頭。
隻是聽到後來,她立刻眼神示意靖王不要多言。
可靖王正忙着回話,哪有時間去看她。
倒是站在一旁的喬汐月,将她的急切看了個清楚。
“靖王殿下此言差矣,若是父皇這些器具上隻有虞美人也就罷了。”
“但偏偏,父皇的器具上同樣染了昨日四皇子所中的吞筋。”
“若是昨日在四皇子中毒之地發現那杯茶盞也就算了,偏偏,并沒有。”
說着,她突然朝着天元帝行了一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