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既然戰王身子不适,那你們就先回去吧。”
他剛說完,喬汐月就麻溜地起身,然後推着“身子不适”的宇文墨,毫不猶豫地告辭離開了。
天元帝看他們走的幹脆,心中頓時一陣郁結。
不過二人眨眼間就已經走遠,他也不好再把人喊回來斥責。
垂眸看向還未從驚訝中回神的繼後和靖王等人,他立刻找到了出氣的人選。
“堂堂一國王爺,竟然學人喝酒買醉,你看看你把自己糟踐成了什麼樣子?”
“靖王,你真是太讓朕失望了。”
靖王一聽,急忙跪地認錯。
看着他那蒼白的臉色,天元帝到底沒舍得太過責備。
但他心中仍舊有氣,于是便轉頭看向了他身邊的段雲柔。
“還有你,好歹是個王府側妃,竟然一而再再而三地用那些下作手法,當真該罰。”
“不過念在靖王替你求情的份上,朕不罰你,希望你日後好自為之。”
段雲柔急忙跪地謝恩,卻不知天元帝雖然沒有罰她,但心中卻已經另有打算。
處理了二人之後,天元帝眼神微涼地看向繼後。
“皇後,朕沒記錯的話,你此刻應該還在禁足吧。”
繼後聞言,立刻跪地哭訴,天元帝不耐煩聽她解釋,冷聲打斷。
“今日看在靖王受傷的份上,朕不怪你,但若有下次,休怪朕宮規處置。”
“行了,行了,都趕緊滾吧,朕現在看到你們就煩。”
幾人聞言,各自謝恩之後,便一起離開了。
等到衆人走後,天元帝越想越覺得生氣。
“徐公公,傳朕旨意,丞相教女不嚴,罰俸三月以示懲戒。”
“若日後再發生類似事情,别怪朕削了他的官職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