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有什麼事情,非要這個時候來說?”
宇文墨看着他臉上的表情,就知道他心中在想什麼。
“父皇恕罪,兒臣也不想深夜叨擾。”
“實在是,有人不想讓兒臣安睡,那兒臣隻得來叨擾父皇了。”
天元帝:“”
“好好好,這是連掩飾都懶得掩飾了是吧?”
“那你倒是說說看,到底是什麼事情值得你如此勞師動衆?”
宇文墨見他耐心耗盡,心中不禁冷笑,不過到底沒有再與他繞彎子。
“父皇,今日靖王府的侍衛急匆匆來請汐月去給靖王看診。”
“我們原以為是什麼人命關天的事情,便放下所有事情急忙過去。”
“可結果,竟是靖王不遵醫囑,與段雲柔在府中徹夜歡好,導緻突然暈厥。”
“汐月身子不适,便讓毒蟾太醫将他救醒。”
“可也正因這次縱欲,靖王的病已經徹底沒了法子。”
“汐月将所有事情的原委都已經跟他們說了,可誰知宮裡不知是誰,就是不肯死心。”
“竟然趁着父皇忙碌的功夫,假傳聖旨宣汐月進宮,妄圖在路上對她不利。”
說着,示意墨風将那兩個宮人往前一推。
天元帝隻是聽到他說的那些話就已經氣的不行,如今看到皇後手底下的宮人,更是怒火上湧。
“大膽,這皇後真是越來越不把朕放在眼裡了。”
“還有這靖王,簡直是豈有此理。”
宇文墨的性子一向冷淡,而且他做事向來有一說一,所以,天元帝并未懷疑他說的話。
看着如此暴怒的天元帝,宇文墨輕咳一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