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王妃,你這裡還有沒有其他好玩的藥?”
一看他那模樣,就知道他打算去坑他爹。
喬汐月嘴上念着罪過,罪過,手卻借着衣袖從空間裡又拿出來幾個藥瓶。
“這兩瓶是癢癢粉和生瘡粉,這兩瓶是我從王爺身上提取的蝕心和吞筋。”
“還有這個,用完之後,症狀類似得了花柳病,不過,三個月後可自愈。”
看着最後一個藥瓶,裴玉清唇角突然勾起一個大大的弧度。
“花柳病,呵呵,你倒是提醒我了,這可比絕嗣讓人痛苦多了。”
喬汐月:“”
有些無奈地看向宇文墨,“我不是那個意思。”
宇文墨勾唇,“别管他,你先回去收拾收拾,明日一早,我們去影閣總部看看。”
喬汐月知道他們二人還有話說,于是便起身先告辭了。
等到她離開之後,宇文墨才沒好氣的瞪了裴玉清一眼。
“你就不能将你那些心思在她面前收一收,看你把她吓得。”
裴玉清:“”
“有嗎?我怎麼看着她挺高興的?”
宇文墨無奈瞪他,“行了,行了,跟你說點正事。”
說罷,便将靖王府發生的事情簡單與他說了。
“什麼?靖王廢了?這可真是太好了。”
“不過這樣一來,那繼後定會恨你們入骨,接下來說不定會再搞出什麼。”
“你看,要不要趁着現在她被禁足,我們直接想法子将她廢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