天元帝和徐貴妃同時開口阻止,但宇文墨卻已經快他們一步,将玉佩拿在手中。
“這塊玉佩,兒臣恍惚在永和宮的宮女身上見過,隻是當時不小心被上面的瑕疵紮了一下。”
“等再想細看時,卻已經不是兒臣想見的那塊。”
“兒臣還以為是自己眼花看錯了,沒想到,竟然真的是它?”
天元帝不自覺點頭,卻聽宇文墨接着又道。
“父皇,兒臣沒記錯的話,這應該是母後鳳袍腰封上的一塊吊墜。”
“兒臣幼時曾經見過多次,隻是後來,不知為何,就不見了。”
“兒臣曾找尋過許多次,但都沒有結果,沒想到,今日竟會出現在這裡。”
“隻是兒臣有些不太明白,母後腰封上的吊墜,為何會在一個宮女手裡?”
說着,他似是想起什麼一般,擡眸朝天元帝和徐貴妃看去。
“還有,您二人為何不肯讓兒臣觸碰,莫非這玉佩有什麼不妥?”
天元帝這才想起玉佩上有毒,急忙呵斥。
“都被紮過一次還不長記性,快放下,這玉佩有毒。”
宇文墨聞言,非但沒有放下,反而在手上把玩了幾下。
“沒猜錯的話,這上面應該是被下了那叫吞筋的慢性毒吧。”
“沒關系,兒臣現在身上的毒素,隻怕比它還要厲害,倒是不妨事。”
聽到他的話後,天元帝眼中突然閃過一抹自責。
“都是朕不好,害你受苦了。”
說着,他突然怒目看向繼後。
“說,這吞筋的解藥在何處?”
“今日,你若是将解藥交出來,這皇後之位,朕看在你姐姐的份上,還給你留着。”
“但若你仍舊執迷不悟的話,那就别怪朕不念舊情了。”
繼後一聽,頓時傷心不已,随後突然又笑了起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