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斯鄭重點頭,“我們确實隻見過幾次,這也是她第一次給我寫信。”
“原本,我還以為她是個與衆不同的女子。”
“才會明知我們如今身份這般不對等的情況下,還要對我表達情意。”
“我以為,她是相信我終有一天會重新恢複自由身,才會對我如此。”
“可如今看來,一切不過都是我在自作多情。”
喬汐月反複将那書信看了幾遍,然後說出一個大膽的想法。
“你說,她有沒有可能是做了兩手準備?”
聰明如李斯,又怎會聽不出她的意思。
若是之前不了解段雲韻的為人,說不定,他會冒着得罪喬汐月的風險也要為她争辯幾句。
可如今,他隻覺得喬汐月說的這些,很有可能都已經保守了。
“不管她做什麼準備,我都不會讓她得逞。”
喬汐月急忙擺手,“不不不,有件事情,你可以讓她得逞。”
李斯聞言,想都沒想,直接搖頭。
“雖然李斯現在是戰王府的奴才,但再怎麼說也是個男人。”
“若是王妃非要逼着李斯做出那等有違人倫的事情,那李斯甯死不從。”
喬汐月:“”
這都什麼跟什麼啊,她不過是想讓他用秘藥坑段雲韻一把,怎麼就跟人倫搭上邊了。
“你誤會了,我不是讓你跟她發生什麼,而是”
喬汐月與他解釋了半天,李斯這才明白是怎麼回事。
“這個倒也不是不行,隻是王妃,你确定,她會舍得拿出這麼多銀子?”
李斯想着,段雲韻既然能找他,自然也可以找别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