眼見着天元帝内心起了波瀾,宇文墨苦笑一聲,再次開口。
“父皇不必為難,兒臣不過是随口一說。”
“這江南美則美矣,但也不是非去不可。”
“若是靖王和馮家還有四弟執意前往,那兒臣便不去了。”
“畢竟,這神醫又哪是那麼好找的呢。”
“不過,靖王要成婚,身體又有暗疾,實在不宜奔波。”
“若是父皇覺得兒臣與他都不合适的話,讓馮家去也不是不行。”
“雖說毒蟾給的那些藥草不少,但以四弟的本事,就算沒有馮家幫忙,想必也能很快找齊。”
“到時候他的毒解了,兒臣便讓毒蟾也在兒臣身上試試。”
看着一向言簡意赅的宇文墨突然說了這麼多的話,天元帝心中更加不是滋味。
“你說的對,靖王要成婚,馮家要幫老四找藥,這去江南的人選,你倒是更為合适一些。”
“罷了,自從你腿傷之後,已經多年未曾離過京城。”
“這次,權當是朕這個做父皇的,給你一次出去遊玩的機會吧。”
“不過有一點你要記得,不管外面發生什麼事情,你一定要保重好自己的身體。”
“要不然,父皇可沒法跟你母後交代。”
宇文墨心中冷笑,但臉上卻并未表現分毫。
“如此,兒臣就多謝父皇了。”
“不過,為了以防萬一,兒臣還想跟父皇要個權利。”
天元帝點頭,宇文墨也沒有再繞彎子。
“兒臣想要父皇下一道可以讓兒臣随時随地開倉放糧的旨意,以及賦予兒臣可以先斬後奏的權利。”
還以為是什麼大不了的事情,沒想到竟然是這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