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陛下,馮賢妃胡說,臣妾冤枉啊。”
“臣妾根本就不知道什麼毒蟾太醫,更加沒有讓人放火燒臣妾自己的寝宮。”
“臣妾自知做錯了事情,這幾日一直在宮裡抄寫佛經,陛下不信可以看臣妾的桌子上。”
“臣妾真的沒有做過任何有違宮規的事情啊,求陛下明鑒。”
天元帝皺眉,“朕昨日才剛同意讓毒蟾随意進宮,今日他就到這永和宮了?”
“來人,将毒蟾找來,朕倒要問問是怎麼回事。”
毒蟾離開永和宮之後,就一直在宮門口等待。
是以,宮中侍衛剛一得到命令,就在宮門口将他請了進來。
天元帝見狀,眉頭不自覺地又皺緊一些。
“毒蟾,你為何進宮,又為何到這永和宮來?”
毒蟾拱手,“回陛下,草民是被皇後娘娘宣進宮的。”
“不過,半路上草民遇到了賢妃娘娘。”
“她說皇後要殺草民,草民一時害怕就出宮去了。”
“草民離開永和宮之後,腿都有些打顫,是以在宮門口坐了半天,還沒緩過來。”
幾句話就将來龍去脈以及他為何不離開講的清楚,繼後一聽,頓時慌亂。
“你胡說,本宮何時召見過你?”
毒蟾拱手,“娘娘,你也别怪草民。”
“事到如今,草民也不敢替您隐瞞了。”
天元帝聞言,眼底頓時閃過一抹晦暗不明。
“毒蟾,那你倒是與朕說說,皇後是如何給你送去消息的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