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糾正,雲昙也糾正,“是雲小姐。”
“季先生,我不習慣被陌生人稱為姐姐。”
那總是讓她想到那炙熱瘋狂的一晚。
他細碎的呢喃伴着吻濕熱的黏在肌膚上,一聲聲的“姐姐”,磨人欲摧。
她皺眉,“季先生沒見到我養母和你交涉?”
“不錯。”
雲昙的糾正,讓季晏禮眉眼間的愉悅淡了幾分。
似是愁悶的擰眉。
“關于這點,雲小姐可以再向養母求證一下。”
雲昙的情緒瞬間低落,“她已經去世了。”
“”
短暫的沉默,季晏禮低醇嗓音響起,“抱歉。”
“沒關系。”
短暫的消沉,雲昙鼓了一口氣,道:“既然真相大白,該我負的責任我會承擔。”
“季先生,當初你修理車子多少錢,還有報價單嗎?”
季晏禮看向呂寬。
呂寬連忙将單子遞過去。
雲昙接過,上面的金額讓她倒抽一口涼氣。
一千萬!
看出她的震驚,季晏禮解釋,“撞到引擎,車子徹底報廢,這是邁巴赫折舊的費用。”
“這筆錢後來是傅家賠償的,既然認錯人,我就讓人把錢還回去了。”
“雲小姐,你對賠償金有異議?”
雲昙看向季晏禮。
也許是她多次拒絕奏效,他再不複那晚癡纏的模樣,通身清冷嚴肅,正經的不能再正經。
可她總覺得哪裡不對。
有種被算計的錯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