雲昙捂住額頭。
秋風越來越凜冽,涼意中和了血液中的熱度,人正在一點點的清醒過來。
而越是清醒,越是覺得懊惱。
她竟然當着季晏禮的面,說了那麼多胡話。
“季晏禮。”
“嗯,姐姐。”
季晏禮看向她,臉龐仍舊峻挺的令人心動,眼角微耷下,看似乖順,但黑襯衣的他野性難掩,周身的攻擊性強的讓人無法忽視。
她皺皺眉,“你還是穿白襯衣好看。”
乖順,溫馴,是很好哄的小奶狗。
而現在,狂野,危險十足,野性難馴。
竟敢給她玩強吻的py。
季晏禮笑,低頭看了下身上扣的亂七八糟的黑襯衣,“好,下次不穿了。”
“嗯。”
雲昙很滿意。
“還有一件事你要答應我。”
“什麼?”
“把今天我說的所有話都忘掉。”
雲昙伸出一根手指,在他峻挺的臉孔前輕晃,“還有嗝、那個吻,我可以記得,但你要徹底忘掉。”
“差點忘了,沒經過女人允許,紳士是不能主動親吻的”
打了個酒嗝,困意來勢洶洶,上眼皮和下眼皮逐漸打架,連剛才的羞恥感也漸漸降溫。
她搖搖晃晃,頭暈的厲害,伸手去扶樹幹之前,一截骨節修長的手臂挽住了她。
她跌入身後那具溫暖的懷抱裡,黑甜鄉襲來之前,喃喃道:“還有還有送我回”家。
季晏禮彎腰攬住她腿彎,打橫抱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