陳叔意會,沉默點頭。
“少爺,去公司嗎?”
“嗯。”
話音落下,季晏禮的手機響起。
屏幕上閃爍的是公寓林阿姨,骨節分明的手指劃開。
“喂。”
“少爺,還有什麼衣服要丢的嗎,我和那件襯衣一起丢掉。”
季晏禮眼闊縮起,掌心蓦地扣緊手機。
“不要丢,放到衣帽間的櫃子去。”
“我回家要看到那件襯衣。”
林阿姨震驚,“啊?”
“可是早上少爺不是還說要丢掉嗎?”
“你聽錯了。”
林阿姨正納悶,手機已被飛快挂斷,好似怕她的聲音隔着聽筒會咬手似的。
“”
林阿姨糾結無比,拎着那個襯衣,正糾結是清洗還是丢掉的時候,沒多一會,呂寬匆匆的推門而入,見到林阿姨拎着那件滿布唇印的白襯衣就咬丢洗衣機,眼睛瞬間瞪成了銅鈴!
他大驚失色,不由爾康手,“林阿姨,手下留襯衣!”
林阿姨還沒反應過來,襯衣已被呂寬無比珍視的揣到手中,看到上面幾枚唇印完好無處,這才慶幸的擦了擦額頭上的密布的冷汗。
“幸好來得及!”
林阿姨看着呂寬捧着襯衣如獲至寶的樣子,一臉的震驚。
“這襯衣這麼髒有什麼可寶貝的?”
怎麼一個個的跟神經病似的。
髒衣服不是就該洗掉嗎?
呂寬一句半句跟林阿姨解釋不清。
“阿姨,這您就有所不知了,這件襯衣本來不值錢,在揮金如土的季總眼裡就更不值錢了。”
“但有人加持,從此就有了特殊的意義,懂了嗎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