季晏禮冷嗤一聲，帶着眼底的漠然離開。
季砺攥緊了指節。
進入客廳，和面對季晏禮時候的和顔悅色不同，老爺子的臉瞬間就耷拉下來。
“這麼晚了有什麼事？”
“爺爺。”
“有件事，是今晚在aj發生的，我覺得有必要跟您彙報一下。”
“和晏禮有關？”
老爺子繃着臉問。
“不錯。”
季砺沉了沉呼吸，鼓足勇氣才緩緩開口：
“爺爺，季晏禮今天為了一個女人切”
“季砺。”
老爺子打斷了季砺的話，“雖然你和晏禮同父異母，但你的年紀比晏禮大，是他的哥哥，而且你從小長在季家，獨享了原本屬于晏禮的東西。”
“在我看來，你應該處處忍讓，無論是身份還是年紀，都不是你指摘他的理由。”
季砺的手指狠狠的掐到了掌心。
這樣的話，不是季老爺子第一次說了，因為他私生子的身份，從小就不得爺爺奶奶的寵愛。
他們厭惡他的母親，連帶也厭惡他。
對季晏禮卻是傾盡了所有的寵愛。
盡管不是第一次直面這種偏愛，但還是有錐心的疼沿着心髒蔓開。
季砺咽了咽喉嚨，生生咽下一口惡氣。
“爺爺！”
他蓦地擡眸打斷季老爺子，直截了當，“季晏禮因為一個女人切斷了齊子堯的手指。”
“手指呀，切斷也就切”
老爺子下意識的護短，說到一半突然反應過來，“什麼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