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不追究你,你也别咬住我不放了。”
“這次咱們不打不相識,下次見面還是朋友。”
“朋友?”
雲昙差點被傅傾城蹩腳的演技笑到。
“挾持我人身自由的朋友?”
“還是抄襲我設計作品的朋友?”
“亦或者是破壞我工作室訂單的朋友?斷絕我生計的朋友?”
雲昙一聲聲的質問,讓傅傾城白了臉。
她咬着唇,演上瘾了,“雲小姐,得饒人處且饒人,你為什麼一定要揪着我不放?”
雲昙,“等傅小姐被人一再針對,陷害,再說這種寬容待人的話。”
“難道傅小姐沒聽過一句話?未經他人事,莫勸他人善。”
“何況你是置我于死地的加害者,一個加害者對被害者說寬容,簡直可笑。”
“你”
雲昙的伶牙俐齒,以及條理清晰的邏輯,簡直讓傅傾城挫敗!
她就像一條滑不溜手的魚,根本抓不到任何把柄!
甚至還随時可能被她抓到把柄。
警官旁觀了兩個人嘴仗,忍不住勸了句。
“二位别吵了,你們長得這麼像,說不定還有血緣關系呢,這件事等監控修複,自然有個定奪。”
這句話瞬間勸的三個人腦梗。
傅傾城胸脯劇烈起伏。
她最最不想提的就是她和雲昙相似的這張臉,會時時刻刻提醒她,當初和季晏禮訂婚,都是從雲昙手裡偷來的。
雲昙更不屑和傅傾城共用一張臉,季砺把她當傅傾城的替身,将是她終生不願提及的黑曆史。
而季晏禮想到兩人的真實關系,潭底的暗光一閃而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