雲昙眼底泛出紅色，在葉曉彤的尖叫中，冷靜的擡起頭來，“什麼藥？”
“助興的藥。”
齊子堯用石膏手擡起她的下颌，湊近輕嗅她散發出來的香氣，唇瓣将将擦過她的臉龐。
“今晚，你歸我。”
他油膩的吐息拂過耳畔，胃部一陣痙攣，幾欲嘔吐出來。
“齊少，求你放了棠棠！”
齊子堯臉色沉下來，“聒噪，給我堵住她的嘴。”
保镖上前，拽過一旁的抹布堵住葉曉彤的嘴巴，葉曉彤瞪大眼睛不斷的搖着頭，洶湧着淚水的眼眸寫滿對雲昙的愧疚。
這個畫面刺激着雲昙，葉曉彤的腦袋晃的她一陣陣發暈，畫面時而重疊，時而聚攏，葉曉彤一會變成三個，一會又變成一個。
唯一相同是泛紅的眼眶，和寫滿愧疚絕望的淚眼。
耳畔響起的是齊子堯刺耳的聲音。
他在問，“這個藥多久會發作？”
“回齊少，最快三分鐘，最慢半小時”
“三分鐘？”
齊子堯擡腕，瞥着上面的表盤，饒有興味的欣賞她漸漸迷蒙的眸。
“看樣子雲小姐對這款藥并不耐受。”
那雙陰戾的眸睨着她，眼底浮出惡意如玩弄瀕死的獵物。
“眼神還很倔強，我得等到藥效徹底控制你才行。”
雲昙敏銳的感覺身體越來越軟，有一種陌生的燥熱浮上喉嚨，呼吸都染的淩亂滾燙。
“齊子堯，你不會得逞的。”
她掐着掌心，用上面的刺痛來維持理智，但每個字眼經過喉嚨都變了調。
又軟，又喘，說不出的渴望在身體快速聚攏。
她水眸已經被藥效蒸的朦胧，偶爾理智回籠，一縷清明又會破霧而出。
“你做了什麼？”
齊子堯到底是投鼠忌器，瞥見她這個表情，就忍不住皺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