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放手。”
雲昙冷冷的看着季砺。
季砺眉眼染着愠怒，還有一股強壓下來的隐忍，“我聽說了，沒想到齊子堯竟然會對你産生這樣的心思。”
他目光帶出了深意，在她的領口停了一瞬，眼底的擔憂倒不似作僞，“你沒事吧？”
“你希望聽到什麼回答？”
季砺的瞳仁緊了緊，“昨晚是季晏禮救了你，你你們之間”
雲昙用力甩開了他的手。
這麼一會的時間，她的手腕已被攥的通紅一片，她眉眼冷淡，“和你無關。”
“季砺，我不希望每次見到你，都提醒你一遍‘我們已經分手’這個事實。”
“如果你還有尊嚴，請和這個前女友保持适當的距離。”
“你們之間發生了什麼？”
季砺就跟沒聽到一樣，甚至還伸手要扯她的領口，試圖探究她身上有沒有留下痕迹。
“你到底想知道什麼？”
雲昙諷刺勾唇，“如果你真的在意我，得知這件事的第一時間，應該是給我打電話，詢問我的情況，而不是守在齊子堯這個始作俑者的身邊。”
“季砺，你總是一次次刷新我的認知。”
“原來我在你心中不過如此。”
“既然你并不在意我的安危，這會又何必擺出惺惺作态的模樣？如果我沒聽到齊子堯說那些話，或許會上當受騙。”
“可惜，我不會了。”
雲昙一點沒給季砺留面子，把他們之間的問題剖析的清晰而殘酷。
說完這些話，雲昙快步下樓梯把季砺甩在身後，“别再跟上來，我想散散步，不想因為你心情更加惡劣。”
季砺抿唇。
這會他已經想通了，既然雲昙出現在醫院，就說明沒有和其他男人。
看着那道纖細的背影，以往相處的片段紛至沓來，把思緒扯的紛亂，尊嚴告誡他不準上前，但感情卻讓他做出相反的抉擇。
他提步跟上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