怎麼可能如季晏禮這般單純?
季晏禮得到肯定的回答,和雲昙并肩超前走。
呂寬和芝芝見狀嘴巴都要笑爛了。
一個在前,一個在後,生生和人群隔開了好大一段距離,讓季晏禮和雲昙有了個獨處的空間,确保談話不受打擾。
單獨面對季晏禮,雲昙提出了疑問。
季晏禮聽了勾唇一笑。
“其實很簡單,因為我學曆不高。”
這又是個勁爆消息,轟的雲昙心頭一震。
狐疑的看着他,“可是一點也不像。”
“表面的東西不過是唬人的,你聽過我的身世,知道我之前流落在外,溫飽尚且成問題,怎麼可能接受完整的教育?”
“那你季總的職位?”
“那隻是表面看着好看,并不掌握實權,雖然我頂着個季總的身份,卻遠遠沒有季砺這個副總的實權多。”
“所以我才會被派去管理‘熱焰’這種子公司。”
“實話相告,‘熱焰’的年化率就是考核我的指标之一。”
雲昙提氣,皺眉。
季晏禮表面上看着恣意張狂,沒想到實際面對的困難卻這麼多。
一時間,憐憫和心疼占據上風。
“别這麼看着我,我尤其不需要棠棠的憐憫。”
季晏禮抿唇,昳麗的眉眼破出一抹堅定,“我遲早有一天會把際遇拿到手中,以告慰我母親的在天之靈。”
雲昙聽的心驚肉跳。
這種豪門風雲,再深聽下去就不夠禮貌了。
不過這句告慰母親的在天之靈,像是無數根針尖倏然紮入心頭,尖銳的刺痛讓她的眼眸閃爍了下。
她想到了自己養母驟然離世。
那時候她還在國外,突然接到養母去世的噩耗,等她回來的時候,養母的葬禮已經舉辦完畢,隻留給她一塊冰冷的墓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