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傾城裝傻,眨眨眼,“怎麼了?”
看着這張和雲昙一模一樣的臉,季晏禮從喉管突兀溢出冷笑。
他将胳膊從傅傾城手中抽出。
“你來幹什麼?”
不着痕迹的往雲昙的方向移了移,躲開傅傾城的糾纏。
“我和雲昙還有話要談,你先走吧。”
傅傾城怎麼肯呢,撒嬌的嗔着,“你們在聊什麼話題是我不能聽的,不嘛,我就要留在這裡陪着你。”
邊說還給了雲昙一個得意的警告的眼神。
雲昙接受到目光,隻覺得好笑。
在季砺那裡,她是失敗者,甚至成為傅傾城的替身。
但是在季晏禮這裡,她好像比傅傾城更有分量。
而傅傾城似乎更在意季晏禮。
真是一場酣暢淋漓的較量啊。
如果雲昙想報複傅傾城,隻要拿捏住季晏禮,演演戲,就能把傅傾城氣的要死要活。
可是雲昙不想拿捏。
這種幼稚的戲碼她根本不屑。
想到這裡,雲昙開口,“季總,既然傅小姐來找你了,那我就不叨擾了。”
說完,徑直拾階而上,把兩人抛在身後。
傅傾城以為雲昙是認輸了,不免心中得意。
下一秒,季晏禮的聲線陡然沉了幾分。
“胡鬧夠了?”
“警告你,從現在開始,沒有經過我允許,不許靠近我。”
季晏禮慢條斯理的撣了撣被傅傾城碰過的左袖子,看到氣喘籲籲追上來的呂寬,嘴角微掀。
“呂特助辦事不力,扣罰一年獎金!”
撂下這句話,季晏禮拾級而上,朝着雲昙走去。
呂寬整張臉都垮了下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