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刺激到一定地步，她是不會後悔的。”
“你若是先一步心軟，别怪我對你不客氣。”
“計劃既然開始了，就斷然沒有結束的道理。”
季砺緩緩咽了咽嗓子，感覺咽下去的那一團辛酸苦楚牢牢揪住心髒。
“好，一會你單獨去見她，别忘記什麼該說什麼不該說。”
傅傾城給他一個‘ok’的姿勢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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季晏禮跟上雲昙的瞬間，就察覺了她低落的情緒。
“看到季砺和傅傾城在一起，你不開心？”
隐約的醋意藏在他低沉的嗓音中，蟄伏的很好。
“嗯。”
她的坦誠，讓季晏禮棱角分明的喉結快速滾動一圈，眸色墨汁一樣翻滾起來。
“還愛着他，對他念念不忘？”
季晏禮掐住了她的手腕，胸口那團不受控制的煩躁，讓他掌下的力道逐漸加重。
雲昙扭了扭手腕，從他寬大的掌心抽離。
“跟你無關。”
她語調硬邦邦的，“季晏禮，我們的關系還不需要我跟你解釋什麼吧？”
這句話成功讓季晏禮眉宇間的煩躁更盛。
他松開手，那一縷懊惱很快被松弛感代替，甚至還笑了笑，“抱歉，隻是關心一下。”
在雲昙轉身之後，眸底的暗色才張牙舞爪的冒了出來。
沉默充斥呼吸，一點點窒息了空氣。
就在季晏禮以為她不會回答的時候，耳畔才落下她清淺的歎息，“我不開心，不是因為對他念念不忘。”
“我在意的是被他當成傅傾城的替身。”
“我想沒人被當成替身還開心的起來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