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下意識就想脫下來。
肩膀卻被勁力按住。
“我不會看着女性朋友受凍,這點禮貌我還懂。”
他笑,澄澈的玻璃體折射着秋天的陽光,涼風拂動他的發梢和衛衣上的系帶。
這一刻,風也因着他有了形狀。
裹着他外套的雲昙,心動的一塌糊塗。
“可是我怕”雲昙咬唇,撩起睫毛看他,“我怕和你之間傳出什麼來。”
“你也知道你們際遇集團有多大勢力,而我不想被說攀附權勢的女人。”
“際遇集團的确是有勢力,那也的确是我的背景,棠棠要因為我的背景全盤否定我這個人嗎?”他步步進攻。
“我沒有。”
幸虧雲昙的理智還在,分得清這是兩個概念。
“我隻是不想被人說三道四。”
“放心吧,我知道分寸。”
季晏禮分明站在三四步開外,保持着正常的社交距離,可雲昙卻有一種他已經站在自己心中的入侵感。
這種過分的逾越和親近,讓她戒備十足。
幾乎要豎起渾身的刺,來抵禦季晏禮帶來的糖衣炮彈。
“可我覺得不接觸更好。”
雲昙據理力争,想徹底杜絕兩人接觸的可能。
“除非棠棠害怕随着羁絆的加深,對我越來越心動。”季晏禮俯瞰她的眼眸,下了定論,“不然的話,正常的交往,沒必要避嫌。”
雲昙:“”
她的确害怕這個。
但她怎麼可能承認?
她近乎懊惱的咬住了紅唇。
季晏禮潭底星光碎盡,對着她淺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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中午短暫的休息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