季晏禮就跟沒看到一眼,自顧自在涮菜。
雲昙想說的話頓時堵在嗓子眼。
擡頭一看,對面幾個人把視線圍的結結實實,而這幾個人的動作如出一轍,正用筷子頭在戳醬料碟。
算了。
反正季晏禮給她涮菜這一幕隻有這幾個人看到。
這幾人如果是季晏禮的人,應該不會往外瞎說。
雲昙決定裝傻。
這樣最不惹人注目。
她開始安心吃飯。
隻是一吃一個不吱聲。
因為季晏禮太體貼入微了,她嘴角髒了,剛放下筷子,一張紙巾就由指節分明的大掌遞過來。
她醬料碟空了,下一秒,她喜歡的菜和肉就自動放到她面前,一堆就堆成個小山。
被辣的吸氣,豆奶插入吸管,“咚”的一聲放到她面前。
而季晏禮從始至終都不開口。
像一個默默愛着的情人…
這個認知讓雲昙心尖兒滾燙,那一層羞恥的熱度一點點蔓延到臉龐。
好怪。
整個用餐的氛圍都很怪。
對面三個人很少落筷,眼觀鼻鼻觀心,就跟三堵牆似的,甚至可以當成空氣忽略。
芝芝倒是吃的歡,卻從始至終不肯和她搭話,主打一個一吃一個不吱聲。
雲昙:“”
正當她覺得氣氛越來越詭異,甚至想從季晏禮炙熱目光逃跑的時候,傅傾城那邊開始作妖蛾子了。
因為準備充分,所以季晏禮這邊開飯要比其他組快的多。
而其他組,光是出去撿柴禾都沒撿夠。
有的組生火的時候又遇到了難題,雖然有防風打火機這等作弊神器,卻不懂怎麼把木材點燃,一群城裡人研究生火還要打開手機搜索。
更有甚者趴着吹火,結果一吹搞了個滿臉黑。
傅傾城和季砺那一組算是比較幸運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