隻是季砺在這一刻的渾身僵硬無人在意。
“晏禮,我和砺在一起了,抱歉,我知道這可能太快,但砺對我傾吐了多年的心思,我深受感動,所以”
她邊說邊嬌羞的垂下眼睑,嬌羞又幸福。
季晏禮勾唇,“挺好。”
“所以你們打算來我這蹭飯?可惜了,我帶的食材沒那麼多,如果你們想吃,可以跟我買。”
傅傾城頓時瞪圓了眼。
“晏禮,我們的關系還用買嗎?”
季晏禮,“什麼關系?”
語調明顯冷了下來。
被這麼一下面子,傅傾城明顯慌亂了一秒,瞬間明白季晏禮對自己非但沒有半分留戀,甚至還巴不得撇清。
“當然是兄弟。”
這句話落下,空氣更冷了。
季晏禮似笑非笑,周身的氣勢扼住了呼吸。
他慢條斯理的把涮好的毛肚放到雲昙的碟子裡,才挑起眼皮正視傅傾城。
“我記得我媽隻生了我一個就難産而死。”
“我沒有什麼兄弟。”
豪門深深,其中的愛恨情仇,也不是三言兩語能說清的。
傅傾城頓時明白自己是觸到了季晏禮的逆鱗。
記得她冒充那個女人剛剛和季晏禮訂婚,最如膠似漆的一個月裡,曾經聽到季晏禮對她說過對季砺母子的仇恨。
她越想越膽寒,脊背已經冒出涔涔冷汗。
季晏禮冷笑,收回目光,開始專注給雲昙涮菜。
其餘的人都裝鹌鹑,誰也不敢開口。
還是季砺開口打破沉默。
“好,我出錢買。”
這句話倒是換來季晏禮擡眼。
隻是眼底譏诮,滿是嘲弄。
“呂寬,收錢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