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們好不容易才放假擁有一個假期,不想因為你把心情破壞殆盡!”
雲昙抿唇平靜的看着她。
偏見會蒙蔽人的眼睛,眼前的何向彤就是典型的例子。
這時候解釋或者說什麼都不會被她聽進去。
“你看什麼看,我說的不對嗎?”
“帳篷上的洞是你割破的?”
雲昙打斷她的話,問了句。
“什麼?”
何向彤眼底閃過明顯的心虛,瞥了眼她身邊的帳篷,立刻否認,“你在胡說八道什麼?”
“誰那麼傻,會在這種天寒地凍的天氣割破帳篷?”
“一定是你睡着了,不知道怎麼弄破了帳篷!”
“我告訴你,你休想栽贓陷害!”
呵。
看模樣就知道動手的人一定是何向彤。
雲昙也懶得和她廢話。
她起身,從背包裡掏出匕首,徑直朝着何向彤走去。
何向彤緊張的脊背上的皮都繃緊了,緊張的盯着雲昙,聲音都開始顫抖,“你、你想幹什麼?”
雲昙抿唇,在她震顫的瞳仁中彎下腰去。
匕首冰冷的鋒刃緩緩地遊弋在她的臉龐上,輕笑,“怕什麼?”
何向彤的聲音都跟着厲起來,拔高了八度,“你、你别亂來,現在是法制社會,你要亂來,法律一定會制裁你的!”
“然後呢?”
雲昙懶散的撩了撩眼皮,一臉的漫不經心。
“你這麼為難我,我難道不能還擊?”
匕首抵上她顫個不停的脖頸,扭了扭手腕,匕尖兒對準那喉嚨,危險的眯眼。